轻了,她还是疼得眉头一皱,脸色发白。
谢询眼神担忧,覃柔却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站在谢询的身前,定定地看着谢洋,她相伴了二十多年的丈夫,他们相识于大学,毕业后结婚、生子,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即便是到了现在,她心中依然存有一点点感情未曾磨灭,她也相信,刚才谢洋的话起码有一半是可信的——那些人真的会鱼死网破。
谢洋微微一笑,劝说道:“谢询年轻不懂事,你应该明白我刚才那番话真的是为了你们好,是,我打你是我不对,我可以跟你道歉,但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不是吗?我出事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你说我背叛了你,这点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把持住,但覃柔,我从来没有想过拆散我们这个家,谢询依旧是我唯一的孩子,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了不是吗?”
覃柔觉得恶心,她甚至不明白谢洋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
“不要说了,谢洋,你不要再说了,你简直让我恶心。”
谢洋一顿,“好,我不说这些,说回刚才的话题。你们检举我,是,良心上是好过了,但现实是你们得罪了他们,真的会有生命危险。警察是会保护你们,但真的能全方位保护吗?只要有一点疏忽,你们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