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带了这么点人。
那必然会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
自己只要给几个模棱两可的“导向”,剩下的大可以让他去探索就好。
至于失败的代价,无非就是自己多花几秒钟而已。
两个人都打了这么久了,还能剩下多少力气?
陈无羊又给两人各自补了两刀,这才站起身。按着记忆一直摸索到来时的入口处,周围似乎没人。
陈无羊低声喊了一句“侯兄?”
四周只有火焰灼烧的声音不断。
“侯兄?”
陈无羊又唤了一声。
过了十来秒,地上才爬起来一个披着草皮衣的男人。
正是侯阳波。
“肥鸟哥他们怎么样?”
“还在打,咱们应该占着又是但是火太大,还有人浑水摸鱼,不太清楚。”陈无羊摸了把脸。
侯阳波这才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侯阳波暗自懊恼,或许该先问这个问题的。也不对,自己问的大概没有错,大概吧……
他的心已经乱了。
“先前在山里,侯兄不小心漏了马脚被我瞧见了。”
侯阳波看似听着陈无羊讲话,其实心思早就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