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馆,落地窗前。
金鹰夫人换上了一身白布麻衣,头系白条。像是奔丧一般望着寀城的夜景。
白盱的事藏在她心里很多年了。她也曾不知一次的奢望过,那个年少时和她恩爱缠绵的男人能够回来。
但时间啊,终究是无情的。
白盱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白盱了,她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少女。
物是人非沧海桑田,断了少年心性的金鹰夫人希望真正坐那寀城女帝而不是一个小小的金山会女帝。
那暗道的岔口是当初她和白盱一起修的,死心塌地的女人在白盱眼中不过是一条最听话的狗。
但也亏得几十年如一日的听话,才让白盱格外的信任她。
侯阳波被抓之后,一直都由金鹰夫人经手操持。除了小屋里的那个人,其实还有人藏在大院周围盯着。
只是陈无羊不知道、侯阳波不知道,白盱也不知道。
“夫人,侯阳波已经离开大院了。”
身后,大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
正是陈无羊初入大院时,为他领路的中年男人。也正是因为金鹰夫人的阻止,侯阳波早就已经得救的消息才没有传到白盱的耳朵里。
白盱怕是也没有想到,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