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亚跟塞巴斯没有走出多远,在拐了几个街区后,他们来到了一栋有院子的绿顶房子外。
房子有两层,房屋的一面则做了许多拱形,露出里面的开放式走廊,能够看见一些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员在其中行走。
屋顶则竖立着一个很显眼的十字架。
门口的门柱上挂着一块竖牌,上面写着“皇后区中心医院”。
“估计这里的医生都没我来这勤快。”塞巴斯看着那医院上的牌子吐槽道。
“这里的庸医总是能给我带来很新的体验。”
“很离谱吗?”夏亚好奇的问道。
这里应该是官方设立的医院,如果这里的医生都不靠谱的话,很难想象其余地方会是什么样的。
“昨天我来这带走的一个人,您猜是因为什么原因死的?”塞巴斯问道。
夏亚摇头笑道,“我可没有死者之书。”
“流血流死的。”塞巴斯说,“这医院有一种治疗方法,在前臂或颈部切开静脉或动脉放血,从瘟疫和天花到癫痫和痛风,啥病都能放血。
其实如果不来医院,那家伙起码还有十年左右的寿命。”
夏亚点了点头,他倒是并不意外,毕竟这个时代处于第一次工业革命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