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片插入那教徒的脖子里。
那教徒猛的张大了眼睛,瓷片划破了他的喉管,鲜血迸射染红了她的发丝,洒落一地。
他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浑身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鲜血堵住了他的喉咙,不停的从嘴里涌出。
他张大了眼睛,显然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这里。
华莎轻轻的喘息着,虽然刚刚她的动作很简单,但是她却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一样,浑身都是汗。
虽然这一击干脆利落,但就是这一击,她已经在脑海中预演了三年了。
她必须离开这里,她必须活着,才能为她的家人报仇血恨。
华莎沉重的呼吸了一会儿,稍稍恢复了一下体力后,她在教徒身上摸索了一下,从他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小剑。
接着就向着帐篷外走了出去,不过这时,她忽的感觉到一只手触碰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她的神经瞬间紧绷,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拿着小刀转过身就刺朝着身后那人的脖子刺了过去。
不过被那人一手拦住了。
“是我!华莎!”黑朗压低了声音说。
看着笼罩在兜帽下的黑朗,华莎的眼中显然露出了些许迷茫,因为此刻的黑朗变化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