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名湛凉凉地说道:“希望你百年之后,不会遇到我们这些晦气的人!”
陆名湛转头看向黎帆一家人,“你们好好谈你们的分财产大业。我们活干完了,钱也收了,你们家的大瓜我们不想吃,再见。”
黎正军点了点头。
这次,没有再拦他们。
常青扭头看着往后退的别墅和又响起的争吵声,“怎么最近都没遇到让人舒服的白事?”
“白事还有让人舒服的?”
“偶尔也有。主家很有礼貌,素养很好,为那样的人家做白事是件舒心的事。我们让我觉得白事也并不全是悲伤的。”
“我们的传统文化或老一辈并不恐惧死,死也不意味着终点。不还有喜丧的说法吗?”
“那现在的人为什么恐惧或刻意渲染死亡?”常青有这样的疑问很长时间了。
她接到过不少年轻人的活,多半是自杀。
自杀的方法也各种各样。
其中一部分人留下了遗书,遗书里写满了挣扎与不甘,但还是选择了死。
陆名湛随口说道:“刻意渲染死亡是因为看到的东西多了,拥有得太少,舍不得死,也害怕死。除了极少数人选择了死,其他人都是一边痛苦一边咬牙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