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什么要被那样对待?”
“说是情杀,她男朋友也死了。案子原先是另一个分局在管,我们在梁秋的遗物中发现跟常怀恩有一定关连,案子就转到了我所在的分局。”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
陆名湛突然一笑,“她怎么说也是你前女友,你不想知道她的消息?”
“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要来做什么?”
“你坐牢了还想让她等你出来?夫妻都做不到,就别提情侣了。没在交往过程中劈腿就是合格的男女朋友。你把你跟她相处时的不寻常的地方说出来,说不定还能破了她的案子还有她心心念念了几年的常怀恩的案子。”
“我为什么要说?我刚才的诚意还不充分?”
“很充分。我就是想偶尔道德绑架你一下,你知道的那些信息对你没什么用,对她的案子说不定就是突破口。缘份一场,让她清清白白的死不好吗?”
刘远没有回答,起身从铁栏干另一侧的门走了。
陆名湛坐在原处没动。
狱警见他长时间不动,上前提醒他,他才起身离开。
上车后,陆名湛没有立刻开车,他得好好梳理梳理。
刘远的态度比他预想中的要好,没有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