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秦流西行礼。
秦流西避开了,道:“老太太莫多礼,不过是钱员外出银子,而我接诊罢了。”
倒没说那什么医者仁心的话。
钱老太太母子都是商贾出身,也不拘泥于小节,反觉得如此更好说话,我出钱,你出手,两不相欠,甚好。
“不管如何,也亏得小公子出手不凡。”钱老太太嘴角含笑。
钱员外道:“没错,公子,家母这身子调理,还请您多费心了。”
秦流西让钱老太太坐好,先扶了脉,大概几息功夫,便道:“老太太久泄不愈,脾胃虚耗,我先替老太太针刺,再配以汤药,吃个三剂药,也就妥了。”
“拜托公子了。”
秦流西年岁极轻,可因为已有给钱老太太治疗的先例,倒没谁不信她,十分配合的针灸。
钱老太太在她行针时,感觉胃部一阵暖流淌过似的,更满意了几分,她这阵子忧心儿媳的身体,遇了腹泻也没放在心上,是以胃口也不好,总感觉胃和肚子都发凉,夜间也睡不好,别提多遭罪了。
如今这少年郎一番针刺,她就感觉腹部胃部都暖融融的,想吃点东西。
半晌,秦流西出针闭孔,又开了两张药方,递给钱老太太身边的仆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