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却忽然喘急不能言,更不能躺卧入睡,且胎肿异常。
眼看这钱太太被折磨得飞快的消瘦憔悴下去,钱员外和钱老太太都急得不行,不住的求医问药,求神拜佛,都没好转,想着是不是家中入了邪崇,要请大师来驱邪,这才有了前往清平观的事。
秦流西看到钱太太时,也是吓了一跳,形容憔悴的妇人,眼底青黑,靠坐在床上,硕大的肚子几乎遮住了她的上半身。
“月娘,秦大夫来了。”钱员外上前,握住钱太太的手。
钱太太看向秦流西,虽已从夫君口中得知此子年轻,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半大少年郎,因口不能言,点了点头便是打了招呼。
秦流西点头,坐下先扶脉,一边问:“太太有孕时,吃了不少滋补汤品吧。”
钱员外连忙回道:“正是,毕竟内子年岁也有些大,为了孩子,倒吃了不少,之前看诊的大夫亦说了不妥,说胎儿吸纳过大不易生产,便是停了。”
“自是不妥,孕妇滋补没错,但不断进补会导致胎儿过大,且不说太太如此,便是身体正常,产子时胎儿过大容易难产。”
“这一点,前面看诊的大夫也说过,我们早已停了。”
秦流西诊了脉,道:“你们吃的补品多,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