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玉雪肌,只有秦流西才能炮制。
而秦流西此人,懒不说,还不思进取,可谁都奈何不了她,没办法,小祖宗,只能供着。
如今为了那比玉肌花更珍贵的风灵花,秦流西折腰了。
唉,都是穷闹的。
“他急由他急,左右他也不缺玉雪肌这点钱来做生意。”秦流西道:“炮制那玩意,一呆至少八个时辰,不错眼的盯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体不好,可不能劳累,免得白修了这些年的身!”
岐黄忍住没拆穿她,笑道:“是,您就是菩萨心肠,不忍看封东家急出病。”
“嘿,知我者岐黄也,不怪小姐我离不得你……”秦流西声音一顿,笑容也敛了,看着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的几人,手背在身后。
院子里的,说是稀客也不为过了,便是秦流西的几个妹妹和表妹。
秦明月几人看到秦流西,一时有些无措和尴尬,视线落在她身上。
秦流西的衣物并不繁复,更不华丽,衣料却都是上乘,眼下她一身素青广袖祥云花纹罗衣,裙摆以金银线绣了几朵曼陀花做点缀,纤细的腰身勒着,两条丝绦垂下,负手而立,身姿笔直。
她的脸,脂粉未施,肌肤冷白细腻,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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