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佩服。火狼,挑一匹马给秦大夫。”
这小气的。
我还治不了你?
秦流西笑得一点脾气都没有,道:“那就挑一匹温和些的马儿,太烈的马必定颠簸,我体弱受不住,这一路过去,怕是要病上一场,躺上十天半月才能缓过来的,想做些什么事都难喽。”
意思是,我骑马无所谓,但肯定会完,完了我休养,别指望我诊治!
齐骞:“!”
这是大夫吗,简直是祖宗呐!
祖宗还能逆着她么,自然不能,得供着!
齐骞让开半步,道:“我既然能费心把不求大师您请来,岂能让您路上颠簸,这于您出诊的要求也不符不是,您请上车。”
“这怎么好意思?唉,罢了,我这人,就拒绝不了别人的好意,那就却之不恭了。”秦流西含着笑上了马车。
齐骞笑着磨牙,后脚也跟了上车。
秦流西笑容僵在嘴角:“?”
“骞有内伤未愈,也不宜颠簸,想来连死人都慈悲的秦大夫,不会罔顾我这个伤患。”齐骞笑眯眯地给她戴了一顶高帽,又道:“而且同为男子,秦大夫也不会介意的,对吗?”
至于什么内伤,气得内伤!
秦流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