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为庶人。席彭海不堪流言自裁,那席峥之母殉夫,仅留了一对儿女。”
秦流西半靠在车璧,手里把玩着一枚玉符,一声不吭,不置与否。
“秦大夫以为,这席彭海当真是临阵逃脱的叛将?”齐骞紧紧地瞪着她。
秦流西这才看过来,无奈地道:“齐公子真真是,你想与我论道家经文,贫道与你秉烛夜谈无碍,可你问我这国事,我如何得知?我又不曾见过那席将军,怎知他忠奸?”
齐骞眸子半眯,道:“你称他席将军,你更是帮忙超度那席家的家将,秦大夫乃修道之人,断不可能是非不分,所以……”
“嘿,我可什么都没说啊!”秦流西打住他的话头,摇了摇手指道:“齐公子不在玄门不知,这世间不是所有修道之人都是正派的,亦有一种道,乃为邪道,只要付得起银钱和代价,专门干的邪门歪道祸害他人之事。你又焉知我是否为邪道?”
“你若为邪道,便不会出手相救那席家小子了,你还没收分文。”齐骞又把话怼了回来。
“你怎知我没收报酬?”秦流西轻笑:“他们的报酬,早已给了,只是齐公子不知。”
那些功德,便是千金不换的报酬。
齐骞皱眉。
“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