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儿也不过是个姑娘,说是咱们家的转机,怕是差强人意了些,赤元老道说不准是哄您呢?”
“我情愿他是在哄我。”秦元山咬着月饼,细细的嚼碎了吞下,道:“你看我们这一路流放,虽是苦,可比起那些人,倒要顺遂好些,更三番两次得了贵人相助,就像是冥冥中有人托付一般。你们说,会是谁?”
“难道是咱们的姻亲?”秦伯光道。
“若是姻亲,也早就表明了身份了。”秦元山叹道:“眼看就到西北了,却不见那个姻亲姑朋出现过,只怕他们也是避嫌。”
众人一默。
秦伯光咬牙恨声道:“定是那妖妃在京里搅风搅雨,要赶尽杀绝。”
“老二!”秦元山呵斥,道:“你这嘴也得收敛些,如今咱们可是落魄,若再叫人抓了把柄,只怕到了西北那边就更难了,你爹我,就是坏在一张嘴上咳咳……”
眼看老爷子说得急了,秦伯红顿时给他顺了顺背,也顾不得那么多,拿了酒壶给他喝了一口。
秦元山缓了一口气,颓然地道:“总之一句,咱们从今往后,得谨言慎行,待得来日,老天若开眼,总会重返朝堂。”
他说得慷慨,可底下几人却是有些彷徨,会这么容易吗,哪怕赦免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