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年轻的青袍小子,一张脸生得极是好看。
若换在平时,于丘才可能会多瞅两眼,可女儿还在府里受着折磨呢,这哪来的小子敢拦他?
“你干嘛的,竟敢拦本官座驾,让开。”于丘才拿了马鞭就要策马离开。
“大人家中爱女病了?”秦流西笑眯眯的道:“我能为大人解忧哦!”
于丘才一惊,难道女儿中邪的事已经传出去了?
他神色一厉,本就刚硬的脸更显得不怒而威,怒声喝骂:“哪来的混小子敢来本官面前胡说八道?本官念你年幼,速速离开,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秦流西却是半点不惧,道:“大人,于小姐性命攸关,你再遮丑也是无补于事,还不如让我一诊?哦,对了,我乃清平观的道长,有证的那种。”
这年头当道长,也不是说入了门就行的,真正有造诣的,会由道观发凭证。
于丘才愣了一下,道长?
哼,之前那静安观的姑婆乱七八糟的乱跳一通,也不见女儿好起来,可见这道门也只是骗银子的。
没等他发作,秦流西又说:“大人不也是外出请大夫吗?于小姐这病,我才能解,何不让我试试?对了,大人也别外出了,你家夫人怕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