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跟着秦流西一道往后殿去。
后殿,有桌椅笔墨,还有好些抄写的道京,亦有两座神明,香火不如正殿,却也有香寥寥升起。
秦流西坐下,看着青年道:“这个签显示,你们屡次求神不应,乃己身德薄,未感天心,所幸的是祖上有积阴德,庇荫到你这一代,才不至于因此而断了香火。”
“娘子你听,他一会说我无子,一会又说不会断了香火,岂不是自相矛盾?”青年哈的一声。
女子轻声道:“听大师怎说。”她看向秦流西,道:“大师,我夫家姓田,我夫君叫田二,我们夫妻二人成亲三年, 却是一直无子,这才到贵观祈愿。请大师为我们解惑。”
秦流西道:“他是命中无子没错,却不断香火,难道就不能有继子或养子继承香火?”
田二脸色发黑。
一派胡言。
还说他家中人丁单薄,兄弟也不是亲的,如今一口一个继子养子,这是往人心里戳洞呢?
“我给你扶个脉?”秦流西说道。
田二蜷了蜷手指,瞥到妻子眼巴巴的看着她,便伸出手来。
秦流西双指搭了上去,另一手则是掐诀,心中默念太素脉的脉诀,神色肃严,看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