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惜活了这么些年,可从来没有像现在寻一人,还这么难,耍疯卖泼不说,还得费银子,从前他的人只听他的,可遇到了秦流西这里, 他的人全部只拦了,说什么玄门中人,得罪不得。
就好气!
现在好了,砸了钱,可算又见到秦流西了。
秦流西眼皮抽动,无视沐惜打扮得跟只火鸡似的, 红得似火,脑海里光是回荡着他那句清远没白收他的银子。
没白收, 银子!
清远这老小子是欠揍了啊。
阿嚏阿嚏。
清远把自己的发髻扒掉,往榻上一躺,被子一盖,装死。
秦流西睨着沐惜:“清远收了你多少银子?”
“小爷我陆续添了有一千两香油,他才说你会来。”沐惜语气带怨:“你个小神棍,排位很大啊,还得小爷我特意上来道观寻你。不过算你识相,没诓小爷我,你果真是这破观里的小神棍。”
“破观?”秦流西眼睛一眯。
沐惜指着清平观:“小爷还说错了?又小又旧又破,整一老破小,连道长都没几个,一看就没啥前程,要不你还俗吧?跟着小爷,我给你建个大观。”
秦流西睨着他:“怎么, 你都差点被劈了,还不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