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两位同学有礼,看两位气度,也是明年准备赶考的学子么?不知如何称呼?对了,学生姓杜,这几位年兄,何兄,陆兄,我等都是准备明年参加恩科的秀才。”
玉长空言语简短:“云。”
秦流西淡笑:“小姓秦。”
“云兄,秦兄。”那杜秀才又再拱手一礼:“不如我们移步三楼论学问?”
他的眼睛在秦流西身上打量过去,落在玉长空的身上时,在他脸上停了几分,眼里多了几分惊艳,眼神黏腻。
玉长空想到秦流西的话,再看对方眼神竟带了几分旖旎的感觉,手臂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的气息也变得冰冷起来。
“不必,我们不是秀才,更不赴考。”他丢下这一句,就看向秦流西:“我们走吧?”
“好。”
那杜秀才听他说不是秀才,有几分意外,看着人的气度穿戴,不似那没功名在身的,但他却说非秀才,难道家里是那种富贵世家,不必靠考取功名?
杜秀才眼里划过一丝嫉妒和不岔,伸手就想拦:“哎,别走哇……”
玉长空脸一沉,一记冷冽的眼神瞥了过去,带着几分凌厉。
杜秀才的手僵在半空,心中生怯。
他家中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