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给上了身,好好的姑娘整的跟那勾栏……咳咳,就跟那等下作地方出来一般。」
秦流西轻挑眉梢。
「最是可怜父母心,好好的孩子成了这般,谁不心疼?你是玄门之人,道法高深,必是有法子的,不妨救人于水火?那当真是个好姑娘。」于丘才拱手鞠躬,道:「你要是行这大善,我那老友也有丰厚的报酬的。」
秦流西道:「非贫道不想给您这个面子跑这一趟,实在是近日观中事务繁忙,也不瞒您,过几日我们清平观的祖师爷供金身像,也会做斋醮科仪,大人要是有空有闲,可前来观礼上香。家师不在,这主持的事宜,便是有其他师弟主持,贫道也得从旁协助,实在是抽不开身。」
于丘才皱眉。
「贫道也是这般对那婆子说的,若想求医,不妨接了小姐前来,便是安置你府中,贫道也能过府。」秦流西道:「至于州府,路途甚远,贫道实在抽不得身,还请见谅。」
于丘才忙道:「供祖师爷的金身像,确实是大事,是我为难了。」
秦流西笑了笑。
「我且与她说,看老友如何安排,到时候还请大师大善?」
「好说。」
于丘才也没再说,走到沈婆子那边,说了一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