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带着赤元老道直接走的阴路回到清平观,还惊动了清远,后者看到赤元老道时颇有几分惊讶,又满心欢喜。
“师傅您回来了。”清远上前服侍,碎碎念道:“徒儿今日还想着师傅什么时候回来,却不想不求师兄去接您了。”
赤元老道瞥了秦流西一眼,道:“嗯,这阵子辛苦你了,观里一切可好吧?”
“都挺好的,托不求师兄的福,咱们祖师爷也要有金身像了,您回来了正好主持开光典礼。”清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秦流西哼了一声,道:“有话明天再说,夜已深,清远你伺候老头歇下。”
“哎哎。”
秦流西说完也不看赤元老道,径直走出去。
她这个态度,倒比那忤逆的模样还叫赤元老道来得犯怵,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不太对劲,这逆徒可不是好相与的,这个态度,委实叫人七上八下的。
清远忙着给师傅铺床,被赤元老道拽过来,一个趔趄。
“先别瞎忙,你说说,你师兄近来都干了啥?为师瞧着她像是要作幺蛾子!”赤元老道紧张地看着他。
清远一脸不解:“师兄挺好的呀,您云游以后,她还接了几个病人。对了,祖师爷的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