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意,指了指那符牌:“不嫌弃就戴着它,不会叫你被什么乱七八糟的孤魂野鬼给占了身子去。”
沐惜打了个激灵,忙把红绳符牌挂在了脖子上,还贴着了皮肤。
“我信你。”他咧嘴笑得像个狗头。
秦流西:“你命好。”
遇上了我。
沐惜还以为她说自己的身份,得意地道:“那是。以后你去盛京,我带你吃好的住好的,都算我的。”
秦流西不以为意。
一阵吵闹声从偏殿那边传来,秦流西皱眉,对沐惜道:“你自便。”
她往喧哗那边走去,还没走近,就听得一阵嗷嗷痛呼声,还有尖锐的指责大骂,以及清远赔小心的赔笑。
走近了,就见几个文人学子打扮的人在声讨什么,地上还躺了一个人嗷嗷叫着。
“发生什么事?”秦流西问了一句,看向地上的人,眸子一深, 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清远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道:“师兄你来得正好, 快给这位善人治一治这伤,说是在后山游玩时摔着手了。”
“就是在你们这里游玩时摔的,唐兄他可是我们宁洲府的大才子,明年恩科下场必能中进士的,如今在你们这摔着了右手,万一参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