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想,近段时间在外可都接触了什么人,又做过什么, 哪怕是你不经意做的。”
“祖父信我当真命犯此煞?”
“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刚才与祖父一道, 也仔细留意过那位女冠的言行举止, 可有信口开河的一面?”王公捋着胡子道:“她虽为女冠,可见识,非你能及。祖父观她年岁不过刚及笄的样子,却已是一观的少观主,可见极受重视。退一步说,我们不知那清平观底蕴,可青岚观主亦是青岚的一观之主,对她也很是看重在意。”
在他说到还俗入仕,还有可能婚嫁时,青岚观主恨不得拉着那孩子拔腿就跑,一副怕他拐了人似的,这么紧张。
相识这么多年,他都是头一次见青岚观主这么不淡定的样子。
王政细想着之前相处的种种。
“你还年轻却是不知,玄门也有鼎盛的高光,那会儿问道的人也远高于信佛,若没有高祖那事,也不至于沉寂五十年。”王公轻叹,道:“玄门五术,总有我们凡人接触不到的,你不信, 不代表不存在。我们为人,哪怕不信, 却不能不敬,因为存在即是理。”
“孙儿领教。”
“玄门相术很是玄妙,那位女冠初见你祖父,便道破了祖父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