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雪肌,听起来好像极其名贵的样子,也不是她们这样的星斗小民能用得起的。
妇人抿嘴,上前一步,对秦流西轻声问:“公子,这药可是要用在燕儿的伤?”
秦流西点头:“只有玉雪肌,她才会恢复如初。”
妇人心头一紧,斗胆拉着她走了两步,看了榻上安睡的女儿,道:“公子,燕儿的伤也都缝上了,若因此留了疤,那也是她的命,我们认了。却不能因此而连累你,这药若是如此贵重,他们求,您让了吧。那涂家,得罪不得。”
秦流西一笑:“你可知道,从没人叫我认命,我秦不求也从不认命。这世间,也没有人是我得罪不得的。”
她这话,说得是满堂皆知。
好嚣张!
涂三奶奶眉头皱起来,脸色有几分难看,她已经言明了自己的身份,甚至隐隐有以身份压制,让秦流西退让的意思,可这人好像听不明白。
不,并不是听不明白,是不怕。
也是挑衅。
那粉衣丫鬟上前一步,道:“这个公子,我家奶奶愿出高价来买药,你行个方便。”
“我若不行呢?”秦流西走到叶掌柜跟前,从他手上直接拿过玉雪肌的玻璃瓶子,对药童道:“往年的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