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乖。”
秦流西露出一个笑容,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脸,孩子又睡了过去,嘴角勾出甜甜的笑。
做好这一切,她才走出柴房。
“大人,好了?”小鬼站起来。
“嗯。”秦流西问他:“你叫什么名?”
小鬼忙的道:“小的叫周二狗,死了有十几年了。”
“守着这孩子,别让高家人再碰到她的脸,可能做到?”秦流西道。
周二狗像是小鸡啄米地疯狂点头:“大人吩咐,小的一定肝胆涂地,一准做好。”
秦流西道:“也别太近她了,孩子年纪小身体弱,要是被你阴气所侵,就更难好全了。”
“您放心。”
“那你在这,我走了。”
周二狗恭恭敬敬地送走她,自己则是飘到高家的墙头坐着,这里既能看到柴房的动静,又不会距离太近。
守了没多久,他就收到了秦流西给他烧来的祭祀,几个成色极好的金元宝,还有香烛,甚至有一壶小酒,一只烧鸡。
哎哟喂,他也就是想在秦流西这里刷个好脸,却没想到还能得了这些好处。
周二狗欢喜得找不着北,第二天,见高婆子又要磋磨高娘子她们母女,便是飘过去,一番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