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办丧或来吊唁的,身上多少都有毛病了。
“你家果然小有富余。”
王大勇搓着双手,嘿嘿一笑,道:“我老爹是王家村的村长。”
秦流西露了个原来如此的表情,怪不得这丧事办起来也颇气派,屋子外放着桌椅,有来帮忙或吊唁的村民好奇地看过来,轻声咬着耳朵在那议论。
“这谁啊,大勇不是去城里重新订棺材盖儿,咋带了两个少年郎来。”
“难道是村长的熟人,知道他死了来吊唁的?”
“不能吧,村长是村长,还能认识这么矜贵的少年郎?瞧着像是哪个大家族里出来的公子爷呢。”
“是是是,这派头就和咱们村里娃不一样。”
有和秦流西差不多大的狗蛋狗剩鸡头等村娃有些嫉妒之余又有些不屑,这些娇弱的公子哥儿,能有他们能打?
脸还这么白,小娘皮似的,切。
不过人家是真贵气,又好看。
秦流西耳聪目明的,把这些议论和眼神都看在眼内,嘴角浅浅的勾了笑,这让人更移不开目了。
“大哥,你可回来了,快进去,胡氏娘家兄弟找了个神道来,说咱们家不干净,有邪祟作祟。”一个头披丧帽皮肤略显黝黑的姑娘飞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