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萧青涵放在床榻上,秦流西就把她身上的针起了,趁着她昏睡,重新行针。
“你做什么?我都从她身体出来了,你还要扎?”浮生连忙喝止。
秦流西翻了个白眼:“不懂就别乱说,她被你附身已久,如今神魂不稳不说,这身体更是阴阳严重失调,阴气倒逆,我不给她行针导阳气,她能久活?”
浮生闻言退到一边,死死地瞪着,要是这小道长敢下黑手,她就是魂飞魄散也要跟她拼个你死我活的。”
“不必在心里骂我,我既然应了萧家的请而来,自然是救人,而非杀人,肯定不会对她做什么。”秦流西一边稳稳地下针,一边道:“否则的话,我岂不是自毁声誉?”
浮生抿了抿唇,道:“你直接骂我小人之腹就是呗。”
秦流西扭头瞥过去:“你倒有自知之明。”
浮生瞪了她一眼。
秦流西替萧青涵行完了针,把针都起了,额上已是渗出一层密汗,之前又被浮生所夹着的佛力一击,行气有几分紊乱,眼下脸色竟是异常的白。
她直起身,身体微微晃了一下,撑住了架子床的床柱子,阖了阖眼。
她摁了一下腰间的那根佛骨,咬了咬牙根,心想这回算是阴沟里翻了一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