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展瑞的脸色难看。
秦流西朝他颔了颔首便离开。
萧展瑞原地站了一会儿,回到小妹房门前,却听父母在轻声吵架,不,应该是萧刺史在骂,而萧夫人在哭。
萧刺史一腔怒火没处发,他和不喜欢秦流西说的他的罪由子女来赎,好似他做错了什么一样。
处置一个戏子,这在大家族里最平常的事了,轮到他家,怎么就闹得这么难看?
萧刺史看着双目紧闭昏睡的萧青涵,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道:“要不是她自甘下贱,哪会落到今日这田地。”
萧夫人腾地抬头,道:“老爷,她是您唯一的嫡女,您这当爹的怎能这么说她。”
“我难道还说错了?都是你娇惯坏了,纵得她不知好歹,好好的官家大小姐,竟然好听戏,你听就算了,竟然还搞坊间野本那一套,爱上旦角,那旦角竟还是个女郎,简直荒了个大谬。”萧刺史吼道:“平日她是多瞧不上她的庶出姐妹,自己却是爱一个戏子,就离谱!”
萧夫人嘤嘤哭泣着。
而在两人都没看到的角度,萧青涵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爹,别说了。”萧展瑞走进去。
萧刺史一甩袖,重重地哼了一声:“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