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光,一副狡猾的精明相,谁知道要打什么主意。
他得看着,免得有什么不好的,累大师孤身作战。
秦流西看老仇跟柱子似的立着,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再看萧展瑞,道:“如果你是想给我介绍信客,那大可不必。”
萧展瑞一愣,随即笑着说:“大师真是神通。”他向胖爷使了个眼色,后者连忙上前叉手见礼:“大师,在下姓贾,人称贾员外。”
秦流西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喝下,道:“我帮不了你,你还是回去准备后事。”
胖爷脸色巨变,一身肥肉在颤抖。
萧展瑞也懵了,道:“大师,贾员外是为了他的儿子……”
“我知道。”秦流西道:“他印堂晦涩浑暗乏青,子女宫凹陷无光,吊客迎门,丧子之相,他那儿子无救。”
胖爷已是噗通一声跪下来,袖子里捧出一叠银票,恳求道:“大师,请你出手救我儿一命,多少银两我都能出得。”
秦流西眼皮都没抬,也不看他捧着的银票,冷漠地道:“你可听说过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做了什么,就得拿命去还。”
胖爷的脸色煞白:“大师……”
“老仇。”
老仇立即上前,又是强请又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