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担这罪孽,这对她有何好处?这个你该帮吧?”
“你见过哪个有执念的怨魂可以投胎的?”
城阳道长一噎。
“是人是鬼,都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她随心而已,至于罪孽?”秦流西低低笑了起来:“我若带着滔天之恨而死,对方却好生活着,我要这一身干净又何用?以牙还牙,以恶还恶,便是满身罪孽又何妨?”
一番话,蹡蹡有力。
众人看着那负手而立的少年郎,呼吸微窒,眼睛都半眯了起来。
她没有圣母附体,可此时的她却是光芒万丈。
滕昭淡泊无波的眼里有了波动,在他眼里,她整个人如烈焰在燃烧,耀目炙热。
城阳道长也被震住了,半晌回过神来,道:“你这是谬论。”
“道不同不相为谋。”秦流西睨着他:“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你强加你的意愿到别人身上我不管,但若加在我这……小心我揍你!”
她扬起了拳头恐吓。
城阳道长果真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你你,我不和你这小道争辩,哼。”
他正欲拂袖而去,眼角余光一瞥,瞥到她身后的小忘川,眼神一凝:“咦?”
他上前两步,细看着小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