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害人的邪道,祖父也说了不能容她在外行骗害人,已是写了几封信出去让人注意着。”
滕天翰看向秦流西:“大师可能算出那人在何方?”
“不能。”
滕天翰:“……”
假的吧,你拒绝得太快了。
秦流西指了指自己的残脚:“大人,五弊三缺的报应还没好呢,近来是得养着了。你放心,将来等我遇到了这样的邪道,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一定会诛邪正道,叫他们无路可走!”
王政轻笑。
滕天翰满头黑线。
秦流西又对王政道:“不管如何,你这煞是过了,也不必再过多为此伤神,既然来了,到清平观听几天经,养养神便回去专心准备赴考吧。总为一事伤神,于你无益,反误了前程。”
王政连忙肃容,敛衽行礼:“政多谢大师指点。”顿了顿又道:“大师,您再给我画两个平安护身符吧。”
“到时候去清平观拿就是了。”
王政松了一口气,连声拜谢。
滕天翰眸光轻闪。
夜渐深,一众人又一起吃了晚膳,秦流西便去歇着了,至于王政,则是和滕天翰喝茶说话,并讨论一下学问,夜深了才歇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