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起来的,于我们佛道之人都是极其重要的东西,可那也不是无尽的,这里给一点,哪里给一点,就会空了。只有极重视的人事,才会甘愿舍这功德。”
他看着秦流西道:“你问有无损,你看师兄的脸色便知。”
滕天翰连忙看过去,见秦流西的脸色竟微微白了一分,不禁大受撼动。
他以为秦流西收徒,乃是一时起意,却不想会是这么重视,竟然还渡功德之力,而自己这个当爹的,给了孩子什么?
滕天翰有些脸热。
王政则是羡慕又嫉妒,挤到赤元老道跟前,露出从未有过的谄媚:“观主,关于收徒弟什么的,你看我还有机会不?”
清远:“……”
滕天翰:“!”
赤元老道也是愣了一下,笑道:“老道已不收徒了,公子也有更广阔的路要走,而非留在玄门。”
王政闻言不禁失望。
“当然了。”
王政又惊喜地抬头看着他。
赤元老道捋着胡子道:“我们清平观从没停止过广纳信众,只要公子诚心愿意,也可以成为清平观的信众,在世俗中成我观的道门信士,居家修行就可,同样受祖师爷护念。”
“我愿意的。”王政立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