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自己非要作践自己,那就是神仙难救。”
便是神,也打救不了一个一心赴死的人,更何况是凡人了。
宋柳总觉得这话是在说给自己听,这心里就更没底了。
宋烨也是觉得这心在吊着,他是个粗人,直来直去的性子,可不惯玩那你猜我度那一套。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来个痛快的就行。
这样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倒不合他胃口。
宋烨忍不住开口道:“大师,您就别跟我们这些粗人打马虎眼了,我们兄妹都不是没见过大风浪的人,有话不妨直说,您这样瞒着藏着,倒叫我们胡思乱想,对养病更是不利了。”
宋柳附和点头。
秦流西见状,就道:“太太说尚有一子,因为求学而没伴在您身边么?”
“自是。这孩子读书有几分天赋,打小便走了大哥的路子送去了州学,他爹也不许他总往家里跑而荒废了学业,所以多半是州学放大假或过年才回家。”宋柳提到长子,晦暗的眼中也有了一丝光。
“那想必学业是极重的,哪怕弟弟去世,亲娘因此而悲伤病重,也没回来侍奉身旁呢。”秦流西像是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宋柳和宋烨都皱了眉,这话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