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使身体强健,如此一来,长寿了,才能看到几代同堂不是?”
钱员外一听,连忙拱手道:“我听大师的,要不,您一会也给我摸个脉,开个养生平安方?”
是来捐香油的,这得赚。
秦流西含笑点头:“好。”
那对男女上前,男人撞了撞钱员外的手肘:“老钱?”
“哦,瞧我,大师,这位是丘员外,也是咱们宁洲商会的副会长。”钱员外连忙介绍,道:“丘员外听说大师您医术出众,特意来求医的。”
丘员外挤开钱员外,先向秦流西作了一礼,然后双手抓着秦流西的手,情真意切地道:“大师,不求大师,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夫妇,只要您能使我们如愿以偿,我老丘,愿给贵观铺路捐金身啊。”
秦流西眼皮一抖,不动声色地挣脱他的双手,看了看他,又看他身后脸色略显蜡黄憔悴,披着厚重大氅的妇人,道:“丘员外,这是来求子?”
近期看的不孕不育症好像有点多啊。
妇人呼吸微微一窒,总算正眼看向秦流西,眼神里带了一丝隐晦的期盼。
“是极是极。”丘员外本来看到秦流西年纪这么小,心中就凉了几分,只是想到老钱的推崇,他也亲眼看过钱太太如今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