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比如景公子吐的血。仔细探查清楚了,才更会对症下药,治疗根本。”
熊二他们听了,肃然起敬。
谁说医为贱工,真正高尚的人品是敢于救苍生是医。
秦流西道:“见过比这更腌臜更恶心的,也就不觉得是什么大问题了。”
熊二拱手:“是我们浅薄了。”
“好生养着吧。”秦流西说完就要走。
“姑娘。”景小四让小厮搀起来,推开她,晃着身子拱手拜谢:“多谢秦姑娘不计前嫌,景廉感激不尽,也多谢族长为廉诊治。”
他自觉报出了大名。
乌阳轻笑:“不过是分内之事,还是公子运道好,正好遇上秦道友,没有她下针如神排解,此毒还得费些时。”
秦流西谦虚几句,岔开话题,道:“族长,我有些问题想请教,咱们去藏书阁谈?”
“好。”
乌阳让景小四歇着,便和秦流西并肩走了出去。
屋子里静了下来,景小四身子一软,就要倒下,被熊二拽住了,把他送回到床榻躺下。
“去给你家公子准备些流食。”熊二吩咐小厮。
景小四也道:“再烧两桶热水沐浴。”
小厮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