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点了点头,还向秦流西行了一礼。
两人刚要往外走,门外就有人顶着雪花走了进来,不禁避让在一旁。
“大师,大师我来了。”
那人胡子拉渣,脸颊瘦削,穿着颇有些单薄,可一双眼睛却是明亮有神。
秦流西抬头,看了过去。
“大师,是我,谢冲啊。”谢冲拨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头发,还凑到了秦流西面前,试图让她看得更清楚些。
秦流西道:“我知道是你。”
谢冲一喜,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荷包,抖着手放在了桌上,道:“大师,我已经赚来了二十两,按你的吩咐,都是我自己一文一钱赚来的辛苦钱,都在这里了。”
哗啦。
他把荷包往下一倒,两锭五两的小元宝,还有一些剪下来的碎银子,还有些铜板。
“我亲自数过了,整整二十两,一文不少的,大师您赶紧给我作法辟了那买命的邪术吧。”
秦流西扫一眼那小堆钱,道:“怎么挣的?”
“我先在码头当了两天苦工,赚到些工钱,便用那作成本,买了些小玩意,做了个挑担,下乡去做货郎。”谢冲把这些日的经历给娓娓道来。
做货郎,利润不多,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