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夫人。”秦流西笑着对王氏她们道:“母亲,你们也听见了,每种都给大人包一些,单子走我的帐吧。”
王氏已然认出了于丘才,心惊秦流西竟然和他交情不浅,听了这话,连忙让秦梅娘去包蜜饯。
于丘才则是愣了。
他看一眼如意斋,又看王氏,眼睛一突:“秦夫人?”
王氏笑着向他行了一礼:“于大人,民妇不敢当夫人二字啦。”
“不是,你和大师……”于丘才指着两人。
秦流西说道:“铺子内说话。”
于丘才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铺子,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早在当初遇见王氏入城受刁难时,他就打听过秦家的事,也只能叹一声唏嘘,却并不觉得多惋惜。
毕竟伴君如伴虎,在圣人跟前当差,纵然能在圣人面前刷个脸熟,于升职有利,但同样也有风险,一个弄不好,说恶你就恶,不用太多的证据和理由。
所以像秦元山这样的,他不是第一人,他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而圣人年纪越大,疑心越重,官员就越是如履薄冰,也会越来越多这样的事。
高楼起了高楼又塌了的事,在京中最常见不过了。
了解过内情,他就把这事抛诸脑后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