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西道:“这是你们秦家的铺子,可我记着大师你说有个铺子在寿喜坊?”
“两码事呢。”秦流西解释一句:“我只在寿喜坊那边铺子主事。”
于丘才明了,不再多言,向她们拱了拱手,就告辞离开了。
大师其实是个姑娘,他得冷静一下。
待他离开,王氏立即对秦流西道:“你这孩子,太莽撞了,何必和那些地痞混混一般见识,报官就是了,要是伤着你了,可怎么是好?打老鼠伤玉瓶,不值当。”
“您放心,几个小混混还难不着我,报官有用,他们也不会敢如此放肆了。”秦流西忽地一击掌,道:“哎呀,倒忘了跟他们收回保护费,这一共交出去多少银子了,得拿回来。”
王氏失笑:“就几两碎银,你别去要了,就当破财挡灾去晦气了。”
秦流西看一眼铺子干净整齐,想及今日此事,道:“开张几日就有人来找事,除了这一拨人,还有什么人吗?”
“倒只有这一拨。”王氏冷声道:“不过是看着咱们是女子行商,来占便宜罢了。”
秦梅娘给滕昭他们取了些蜜饯吃,也叹道:“是啊,铺子刚开张,眼下蜜饯的品种也不算多,就是我和大嫂在前面张罗买卖,实在是忙,就让后头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