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的好时机啊,得抓紧了。
秦流西瞥了东阳侯一眼,道:“我怕是没办法了,刚才我就想为这位老人家看症,奈何人家不信我。毛大夫,病人不信,你有本事也无施展不是?刚才我还被人厉声呵斥,这小心肝,吓得现在都还跳得飞快呢!”
“啥,怎么就吓着了?谁这么大胆!”毛大夫气得瞪眼。
谁吓他们这位小祖宗?
他扫向东阳侯他们那边,眼神带了几分不快。
东阳侯一方人马:“……”
不是,睁眼说瞎话也演得像一点吧,他这副模样,哪里是像被吓到的样子了?
可对方是这些老大夫都推举的大夫,那位呵斥秦流西的侍卫就上前一步,拱手拜礼:“惊吓到小道长,是在下不对,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为我主看诊。”
秦流西睨了他一眼,道:“你倒是很大丈夫,能屈能伸,怪不得能当个小官爷。”
那人脸色微微一变,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间的佩剑。
东阳侯他们也是有些意外,看秦流西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正式。
“别这么警惕戒备,没听到毛大夫说的,在下清平观少观主,法号不求,相面什么的,我总会一些的,您说是吧,老将军?”秦流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