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的护卫见马夫人要发作的样子,便上前两步,看向秦流西,道:“大师,可需把人驱走?”
马夫人这才注意到那些人,看他们都浑身煞气,一看就不是好惹,脑子顿时清醒几分,想到下仆当初的回话,这家铺子后面也是有人撑腰的。
难道就是这些人?
她的怒火收敛了几分,强忍着气道:“我们是从陵县来的,你不能就这么把我们拒之门外?好歹,好歹给他看一看,多少银子我都可以给的。”
“贵府少爷为何如此,夫人你心里难道没个数吗?”秦流西盯着她,道:“有因必有果,作了多少恶事,都是要还的。”
马夫人瞳孔一缩,后退两步,心突突地跳得飞快。
她眼神闪烁,吞了吞口水,想要躲避秦流西那双黑黜黜深如幽谭的眸子,可对方那视线,仿佛如影随形。
门前的护卫们都是面面相觑,以嘴型问,你看出什么吗?
领头的那个叫张钊的小将眼尖地看到秦流西背在身后的手攒成拳,再看她的脸,是他没见过的冰冷和厌憎。
张钊不禁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个被拢在黑色大氅的人,这人做了什么?
马夫人咬了咬牙,噗通地跪了下来:“大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