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滕昭看过来。
秦流西说道:“为师怕是要让你不痛快了。”
“嗯?”
秦流西拿过泥人偶,捏碎,拘魂毁符。
滕昭:“……”
封俢看滕昭一脸吞了苍蝇的样子,拍着腿哈哈大笑:“你说你这是啥毛病,摆这么整齐图啥?不嫌累得慌?你这毛病要是真毛病,还得改,不然你画个符,也用尺子量着画?横是横,竖是竖,方方正正的?”
却不想滕昭没恼,反倒是上了心,还能这样画吗?
秦流西道:“别说了,赶紧把这些婴魂拘了,天快黑了。”
“那还不容易。”封俢手一扬,泥人偶齐齐断裂,一分为二。
魂出,拘下,毁符。
“这些倒好办,这已经请回去供奉的怎么办?”封俢问。
秦流修直接把小尼姑带来一问,得知请了泥人偶的妇人都会记录家在何处。
“若已成功投了胎的,毁了泥人偶和引魂符就行了,若还没有的,就全部收回来。”秦流西看着那本子,如今仍在外被供奉的还有十六个,好在都在陵县之内,有一个竟在他们漓城。
封俢没有问要不要做这么劳苦的事的傻问题,小祖宗嘴毒,但对某些事,心却是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