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嗯了一声:“那你是挺能苟的。”
小人参精自闭了:“……”
骂参呢这是。
“回土里埋着吧,别在这装可怜了,不像。”秦流西摆摆手。
“哦。”
小人参精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花盘,一蹲一埋土一拨,只露出因为跟封俢打架而剩下的几根参差不齐的可怜枝叶。
滕昭见状,道:“师父,我给它加点水,顺便埋颗玉石,加点灵气。”
小人参精动了动,真是好人呐。
秦流西并不在意,任徒弟把小人参精给捧走了,她则接过岐黄的茶,问了家中的事。
“前几日淳少爷他们回家来了,听说是月考过了,能留在书院继续求学,老太太高兴,摆了个小宴。”岐黄说道:“听李叔说,如今蜜饯铺子的生意也上了轨道,时不时有巡防的城卫巡街,也无人敢在铺子闹事,也没听到守在那边的小鬼传来什么不好的消息。”
看来于丘才信守承诺,说让人来巡就来了。
“对了,表小姐还送来了一对护膝。”岐黄从架子上取来一个小包袱,打开,里面是一对护膝,以鼠皮和棉花做成,看起来并不贵重,可针脚却是细密。
秦流西拿起看了一眼,道:“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