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而非像现在这样,兴匆匆来寻,一句对不住就打掉了所有情分。邰卿要的,并不是你一句迟来的对不住,她的怨念,只是那句承诺,你的这句对不住,让她觉得她的痴情怨念都是可笑的。”
秦流西道:“这世间的男女之情,往往放不下的,多半是女子。可我观邰卿,是高傲的,这情没了,她不是不能放下。她气的,是你以区区一个对不住就抹杀了这百年情。百年啊,不是一年十年,你觉得不长吗?好聚好散,爱和情不在了,就为了你们曾经相爱过,不该仔细谈一谈?”
风伯瞪着她。
秦流西:“?”
“你不是玄门中人吗?怎如此懂这些情爱之事,你春心萌动,想要嫁人了?”
秦流西怒:“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我是女子,也怜惜她!”
风伯轻笑,道:“逗你玩呢,你掐着,我去去就来。”
他唰地就消失了。
秦流西低头看着已经呈现面容的神像,想到那第二根佛骨,叹了一口气,这真是个大麻烦,既然风伯已经舍了凡心,希望他会发愤图强,修炼出真神,将来打怪也好有个帮手啊!
……
邰卿一口一口的灌着酒,看着湖水幽幽,血泪早已流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