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朱少奶奶却是听进了心里,相比儿子的命,她情愿看他吃苦。
“回去熬了药给他喝就好,喝药期间,不要吃些海产鸡蛋牛肉一类的发物。”秦流西交代了几句,就准备走了。
朱少奶奶把孩子递给奶娘抱着,从贴身丫鬟手里拿过一个荷包,递给秦流西道:“今日出门多亏了遇着大师,我儿才能有惊无险,不知大师住在何处,待回去后,我与夫君必亲至道谢。”
“不必,我一会就要离开余杭回漓城,这就够了。”秦流西接过荷包随手就踹进腰间。
朱少奶奶看她这么说,便道:“那大师是要买丝绸?您今日买的东西,我都包圆了。”
她说着,看向庆娘子。
庆娘子也会来事,立即对身边的伙计道:“去问问大师都看了什么绸缎,拢个数来,再取一匹松江棉,一匹素锦,这是我们苏记赠与大师的酬金。”
亏得秦流西出手,才没使朱家这小宝贝疙瘩出事,否则他要真的没救回,哪怕这花只是个无心之故,也逃脱不了失误的关系。
庆娘子问秦流西道:“大师说了,是个人都有这禀赋不耐的病症,只是不拘于一样物事,只要避开就不会有事可对?”
秦流西点头:“最常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