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个疯子,尤为尊师重道,极其迂腐,在他们眼里,欺师就该天谴。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却是不同,我还想评个优再进一步呢,得罪了上司,有何前程?”
丁夫人沉声道:“今年咱们送给刺史府的年礼,贵重的都被退回来了,老爷这是被记了一笔。”
丁老夫人大惊:“这,至于吗?”
“于丘才和萧刺史是好友,我去送礼的时候,他也在,他明着说丁家缺银子缺的要抢恩师的饱腹之食了。”丁守信想到被于丘才那不屑的目光瞧着,就感觉脸火辣辣的。
一个小铺子才值多少银子,就为了这么个小铺子,把丁家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名声一下子掉了级。
他们怎地眼皮子这么浅?
丁守信冷冷地瞥向丁老三,都是他婆娘干的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抢谁的不好,非要抢秦家,连累他背个欺师的臭名。
丁老三两口子恨不得装死。
“那怎么办啊?我们上门,他们还拿乔不让进门。”丁老夫人有些急。
丁守信说道:“我明日会亲自上门拜访,跪也要跪进门。”
“什么?”
丁老夫人眼一瞪,道:“这怎么行?你要真这么做,被人瞧着,还不得说你和罪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