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来那就是他们的事,咱们的态度和礼数放在这,自有人看得到。”
丁夫人想想也是,便应了下来,又问:“那清平观,咱们是不是也该去一趟?从前我听说过,有些道士心比针尖眼还小,得罪了他们,往祖坟塞点什么腌臜东西,就能报复了整个家族。”
丁守信心一惊,到底是在官场浸淫已久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道:“这个倒不至于,我已是问过丁管家,那清平观不是什么邪气的道观,反而每年都会做几场善事,道士也都是有度牒的,而非那种邪道。且做这样的事,也得担因果,他们讲究那个什么五弊三缺,不会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丁夫人听了,稍微心安,可想到家中的倒霉事,道:“不做大的,略施小惩小戒也够咱们受的了。”
就像是应允她的话似的,马车剧烈一震一抖,车身往左侧倾斜歪去,吓得丁夫人惊声尖叫。
车夫也是吓了一跳,和护卫一道稳住了马,把马车停了下来。
丁守信抓着车璧,喝道:“发生何事?”
“大人,车轱辘脱了,大人没事吧?”护卫上前回禀。
丁守信一肚子气,踢开车门,把惊魂未定的丁夫人给扶了下来,后面马车的仆妇连忙上前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