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已,什么软柿子,是天外来石做的硬柿子吧?
“饶命,大师饶命。”女鬼开始嘤嘤地哭着求饶:“呜呜,你们太欺负鬼了!”
她哭得很是柔弱,哪怕是个鬼,也特别的我见犹怜,让人心痛,又带着一股子勾人的魅惑。
秦流西松开手,打量着她这造作可怜的哭泣,道:“你这哭是练过的吧?”
瞧着不太正经的样子。
女鬼哭声一顿,又委屈又娇嗔地瞪了她一眼,视线又落在她手上的肚兜,嗔道:“那是奴家的。”
声音柔得滴水。
秦流西打了个激灵,看着她:“你是什么鬼?死了多久了?”
女鬼一怔:“现在是谁当皇帝啊?”
秦流西说了大灃眼下的年号。
女鬼按着眼角,哭着道:“都这么久了,这么算来,奴家死了也有五十年了。”
“原来是个老鬼!”
女鬼:“……”
她被秦流西哽了一下,是一点都哭不出来了,辩驳道:“奴家在先帝当家的那会儿,可是芸仙楼一等一的花魁忆秋姑娘。想当年,我被当选花魁之夜时,不知多少男人手捧万金来博我一笑,我……”
“停!不想听你的风流韵事,你就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