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镇魂钉把我封在棺中,这才一直无法投胎。我不甘心,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报仇雪恨,杀!”
她张开双手,怨气大盛,头发飞扬,双眼红得充血,整一副要成厉鬼的模样。
丁永良和何寿吓得抱成了一团。
秦流西一拂袖:“在我面前横什么,把你的怨气收回去。”
气浪打了过来,忆秋吃痛,气焰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看向秦流西,委屈又可怜:“你这小天师好生狠心。”
“你是死了几十年没出过洞,不知真正的狠心天师是如何,就凭你一鬼,还害了人,遇上那些中正的天师,早就把你打得魂飞魄散,哪会让你好好的跟着这胖书生?更遑论,站在天师面前搔首弄姿。”
胖书生何寿:“……”
我只是富态了一点而已!
秦流西又问:“谁害的你?”
忆秋咬牙切齿地道:“是娄华清他妻子原氏,她毒杀了我。”
娄华清是谁秦流西不知,可丁永良却是一下子说破了,道:“娄华清,是前国子监监院,我记得他的妻子便是青洲原氏出身,娄大人可是极板正的人物,和夫人琴瑟和鸣,恩爱两不疑的。还有那位娄老夫人一辈子吃斋念佛,做了许多的善事呢,你是不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