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阔。”
岳定露出一丝苦笑:“也没你夸的那么好,真被大夫批断此生只能靠轮椅时,我也愤怒过,也彷徨过,也问过苍天,为什么偏偏是我?我满腔抱负,就因为不良于行而不得施展,要我如何能宽心。尤其看到我爷爷双脚也逐渐萎症无力,那种不甘更达到了顶点。”
“可你挺过来了。”
“是。”岳定说道:“祖父老了,我并不想他为了我而更伤神,再仔细一想,残了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留得命在,了不起就是退下来,生个小子,再教一个能打的小将军来。”
“说到这,你无知觉,是腰部以下无知觉,我作为医者,且放肆一问,你那方面可正常?”秦流西问。
众人一愣。
岳定也是怔愣,待想明白她这话是何故时,一张脸滚烫,变得紫涨通红。
众人也都明白过来,咳嗽的咳嗽,无语望天的望天。
她也太直白,也太大胆了!
岳定更有几分羞耻,你还是个姑娘吗?
“这和治疗有相关吗?”
“自然有关啊,功能尚正常,就是瘫痪了治不好,也好歹还能成亲生子。若不行,那肯定是极严重了,等同你整个腰部以下全无知觉,麻烦大了。”秦流西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