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听着就很复杂,也很神乎的样子。
老仆则很捧场地夸道:“少观主真乃神医也,这些针法莫非是你独创?”
“并不是,都是拾人牙慧,学的。我独创的针法,只救死人一口气。”秦流西咧嘴笑。
咝。
不知谁抽了一口凉气。
秦流西让护卫们下去,只留了老仆和小厮,她自己身侧则有滕昭跟着。
打开针包,金光闪闪的针具落在岳定等人眼里,不由惊呼出声。
乐水惊恐地道:“这针,好像和平时那些不同。”有些形状还似刀。
“自是不同,平日的是银针,而这些则是金针,且都是特制的,要比平时的粗长,当行针刺时,刺激的痛感也会更为的强烈。”秦流西睨着岳定:“要不我怎么说这治疗会更痛呢,不过小将军应当也是忍得了的。”
不知怎地,岳定感觉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实在是她这话有点瘆人,再看那些长针,更觉头皮发麻。
真的很粗。
滕昭把针具消毒,秦流西则先替岳定推拿,又以灸片先行灸穴位,这还不算,她还唱起了祝由歌。
众人有些不解,忽然的,怎么唱起经文了,但当那些经文以歌唱出,众人浮躁紧张的心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