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看法,老夫人是年轻熬坏了身体,这些年贵府静养着,太医调理方子也算对症,她今年也将近七十了吧?”
蔺相抿唇:“也六十有八了。”
“相爷,这个年纪,除了保持身心愉悦和养着,其余的,只能顺其自然,生死有命。”秦流西道。
蔺相心脏紧缩,张了张口,想问还能有几年。
可是他竟不敢问。
秦流西却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声音十分低,道:“精心调养,活个古来稀也是不成问题的,再多,看天命。”
蔺相脚步一顿,呼吸都变轻了,扭头看去。
夜色之下,那一双清澈的眸子和他对视,无惧,无畏。
连家中小辈都不敢和他对视,可秦流西却是没有半点畏惧,眼神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特别平淡的事。
蔺相别开视线,重新勾起了唇:“到了。”
秦流西随着他入了老夫人的寝卧,除了有些穿戴富贵的妇人和男人,就看到一个胡子花白的太医在给老夫人扶脉,见蔺相来了,顺势放下了手。
蔺相上前问:“欧院正,家母如何。”
“肝阳上亢引发的脑卒中,幸得行针疏导血管壅塞及时又服下了安宫丸,能使意识清醒,否则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