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那……”秦流西敲着大腿,想了想,道:“如果拿不到,去年被流放西北的秦元山一行人,相爷有机会就帮个忙捞回来吧。”
捞秦元山一行回来?
蔺相脸色有几分奇怪,看向她,眼神有几分考究,问:“那是你的?”
“秦元山是我祖父,秦家是我本家。”秦流西轻描淡写地道。
蔺相指尖微动。
这语气,你说尊敬吧,她直呼祖父其名,说起自己本家,更是平淡无波,仿佛并不在意。
说完全不在意,她却是为了家族用他这个人情。
是的,人情。
不管蔺老夫人能不能活得长命,今时今日,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是秦流西此人,这个人情,他蔺如峯得记。
救母命的人情不小,却用在拉拔被流放的家人身上,却又不过分在意。
她对秦家的情感很是矛盾。
而秦家,知不知道这个入了道门的孙女,本事如此大?
蔺相坐下来,道:“秦元山大人在大祭出了差池,被视为大不吉,为圣人所不喜,如此大错,就算能从流放地赦免,只怕也不可能官复原职。”
“官复原职什么的我不在意,他们不行,还有小一辈,培养出来就行了,